68 ? 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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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六十八章
◎送她下地獄◎
鐘晚意這一夜還是沒睡著, 她就站在房間的窗戶前看著坐在院子裏不知道蕩了多久秋千紀時序。
直到天亮，孤兒院的保姆阿姨上來敲響了她的房間門，她才掐了煙。
“怎麽了？”
門一開，保姆阿姨便被這一屋子的煙熏霧繞逼得咳了起來, 邊咳邊說。
“你在屋裏幹什麽呢？要當神仙做法啊？咳咳咳, 嗆死我了, 哎呦餵。”
鐘晚意這才覺著屋裏的煙味是大了些，她伸手在身前撲了撲略帶歉意的說道。
“抱歉，我換身衣服洗個澡再下來。”
保姆阿姨也認可的點了點頭，然後她走進這個房間把屋子裏的窗戶都打開了散風。
“你帶衣服來了？”
她這一問，鐘晚意才想起來她來的太著急了，根本就沒帶衣服, 她有些不大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道。
“沒有，來的太急。”
保姆阿姨毫不意外的“嗯”了一聲，她還拿著屋子裏的掃帚把煙頭煙灰都掃了掃, 最後指了指衣櫃說道。
“早就給你買好了，都洗幹凈了，直接穿就行，就是你帶的那個小子...我看你倆身量差不多，你給他拿一身兒就行, 只是...內ku不太行啊，你出去給他買兩條。”
“冒冒失失的把人帶來了，怎麽不想著叫他帶衣服啊，你們要在這兒待幾天，總不能不換吧, 一直穿那一條, 得病了咋辦, 那孩子年紀輕輕的，哎呦餵……”
一如既往的啰嗦，好在鐘晚意早就習慣了，她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嗯”了一聲，然後就以自己要洗澡換衣服為由把保姆阿姨推出去了。
門一合上，這房間內都跟著安靜了不少，鐘晚意也是跟著松了口氣。
……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後，鐘晚意又給紀時序拿兒了一身，兩個人在孤兒院陪院長媽媽和孩子們吃過飯後，鐘晚意就把人帶走了。
坐在出租車上，紀時序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象寸寸後挪，他昨天晚上也沒睡著覺，但他現在坐在鐘晚意的身邊兒卻一點兒都不困。
他知道鐘晚意把他特地帶到了這兒肯定是有原因的，一想到這個他一點兒都不困。
鐘晚意沒想到這人能想這麽多，她這次帶紀時序回來只是想帶他去看一看她以前是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長起來的。
叫他知道，她的心理疾病並不是因為他的存在而越來越嚴重。
那段時間輿論逼著她，手傷逼著她，晏歲明裏暗裏的下絆子，顧方平又不停地搞事情，她又面臨著退役。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就算是沒有紀時序她或許也會越來越嚴重。
她當時在會議室那麽說，也只是給她，給紀時序，給過去一個交代而已。
或許是有點昏了頭了...所以鐘晚意才帶著紀時序來到了這裏。
出租車漸漸停在滬市十三中前，這是一所稍顯破敗的初中，來這兒上學的孩子，大多數都是家庭條件不大好的，或者是住在這兒附近的。
這兒是老城區了，住在這兒附近的也沒有什麽大富大貴的人家。
當然...晏歲除外，這晏歲本來是在一所私立初中上學的，只是後來犯了事兒，所以才被發配到了十三中。
十三中裏都是些普通孩子，她一個豪門貴女一來，立馬就成了那幫混混們追捧的對象。
“下車。”
鐘晚意說完就先下了車，紀時序大概明白這兒是哪兒，他也跟著下了車。
兩個人就站在校門口的不遠處，沈默的看著不遠處石牌上寫的“滬市十三中”。
這個石牌也老化的厲害，就算隔得很遠，紀時序也看見了上面的裂痕和褪色。
“隊長...這是你的初中嗎？”
鐘晚意雙手插兜靠在了一旁的電線桿子上輕“嗯”了一聲，後而說道。
“也是晏歲的初中。”
紀時序突然覺著有些煩躁，他想要給自己點根煙平覆一下心情，可想著隊長還在自己身邊兒，他就欲蓋彌彰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鐘晚意從兜裏拿了一包煙出來，先給自己點了一根兒，然後就將這整包煙都丟了過去的說道。
“成名之後，十三中的校長曾經找過我，說我以前是從十三中出去的，是十三中的學生，現在賺了大錢了，應該捐一筆錢給學校，給孩子們做個好榜樣。”
她說著說著就冷笑出聲，她猛地吸了一口煙，煙熏霧繞間，她看見了紀時序走了過來。
他凝視著她的雙眸問道。
“捐了嗎？”
鐘晚意搖了頭，她抖掉一小節的煙灰說道。
“當然沒有，當年晏歲欺負我的時候，她分明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卻選擇裝傻，甚至會助紂為虐，這樣的校長，這樣的老師們，我又有什麽必要捐一筆錢給他們糟蹋。”
“但是孩子們是無辜的，我也想讓他們能有更好的學習環境，所以我買了很多的實驗器材，教學資料送給了他們。”
十三中破敗，師資力量差，教學資源差，經費少，這麽多年來也就只有鐘晚意當年全市聯考的時候進過全市前一百。
這樣的鳳毛麟角，校長卻為了權勢，棄之不顧，甚至糟踐她。
鐘晚意這麽多年來是怨恨她的，更怨恨當年那個懦弱的自己。
一根煙抽完，鐘晚意碾碎了煙頭上的火星子，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走吧，帶你去看看我當年打工的店兒。”
紀時序早就抽完了手上的煙，他將煙頭處理了然後就跟著自家隊長走到了校門口左手邊的一家“美滋美味飯館”。
推開小店兒的門，再撩開一條一條的綠色塑料條子，鐘晚意就看見了當年她打工的地兒。
當年壓榨她欺負她的老板現在正坐在屋裏蹲在一個紅色的大盆前刷碗呢，這兩年生意不好做。
不知道是誰給學校開了食堂，現在孩子們都在學校吃飯，誰還來他的店兒吃飯啊？
他這一聽有人推開了門，就趕緊站了起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水沫子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這一走到跟前，他就認出來這來的人是誰了。
“你怎麽來了？”
看見了鐘晚意，這老板的臉色明顯難看了不少，可想著這丫頭現在可是賺了大錢，自己搞不好也能跟著沾沾光，態度又跟著柔和了不少。
“想吃什麽？叔給你做，當年你最愛吃揚州炒飯了，還吃不吃啊？”
上門的生意不做，老板又不是傻子。
鐘晚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紀時序就坐在了她的對面兒，他看自家隊長不說話就看著墻上的菜單說道。
“把隊長當年愛吃的都端上來吧。”
他這一說，老板瞬間就汗流浹背了，他可從來沒管過鐘晚意的飯，平時不克扣她工資就不錯了，又怎麽知道她喜歡吃什麽？
剛剛那個揚州炒飯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老板楞在了那兒，鐘晚意就先說道。
“就揚州炒飯，兩份。”
“好嘞。”
有錢賺就行，他還管什麽尷尬不尷尬呢？
老板笑呵呵的就朝著廚房走過去了。
店裏特別的冷清，鐘晚意和紀時序坐在前面等了很久，都沒有再來一個客人，倒是把老板親自炒的揚州炒飯等來了。
這老板眼瞧著鐘晚意發達了，炒飯抄的也是特別的豐盛，放眼望去全是雞蛋就算了，還有好幾個剝好的蝦仁。
鐘晚意從一邊兒拿了兩只勺子分給了紀時序一只說道。
“嘗嘗，這份炒飯我從來都沒吃到過，今天不吃，以後也吃不到了。”
老板本來陪著笑，一聽這話立馬就變了臉色的問道。
“為什麽今天不吃，以後就吃不到了？”
他沒聽懂她說的話，但是也感受到了一股危機感。
鐘晚意拿著勺子嘗了一口炒飯後就放下勺子，她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角說道。
“你猜猜？”
“我猜什麽！”
不過兩句話而已，這老板立馬就繃不住的朝著鐘晚意無能狂怒的吼著，滿嘴的吐沫星子噴了過來。
鐘晚意被這個老板從小到大吼習慣了，拿著紙巾給自己擦了擦臉。
“我初三那年給你打工，你對外人說我是你家閨女，平時有時間就來給你幫忙，也是因為這個借口，你扣掉了我一半兒的工資，是不是？”
“除了這些，你這麽多年來做的飯可都不太新鮮，菜葉子都是把爛掉的地方揪掉，把還新鮮的切一切給顧客吃，當年不就是吃出了一樁案子？”
“除了這些，讓我再給你數數？”
鐘晚意在這個老板身邊幹了太久，他幹的那些壞事兒她一直記得。
學校的食堂也是鐘晚意花錢蓋得，就是為了讓學校裏的學生免遭他的“毒手”。
老板越聽越憤怒，後面幹脆破罐子破摔的罵道。
“放tm的屁！你哪兒有證據說老子克扣你工資，雇傭童工，飯菜不新鮮？！”
恰好，這些證據鐘晚意的手裏都有，她無奈的聳了聳肩笑道。
“你怎麽不知道我沒有？除了這些，我還知道一點兒別的...當然，你可以不信，等晚一點有人來抓你，你就全明白了。”
這些罪名當然不夠警察將這老板抓走，鐘晚意也是知道這個才忍了這麽多年。
可現在不一樣啊...自從她的事兒被曝光到網上後，也有人扒出了她從前在這兒打工，從而順藤摸瓜的摸到了不少這個老板的罪證。
罪證齊全，她今天就親手送這個老板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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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晚意這一夜還是沒睡著, 她就站在房間的窗戶前看著坐在院子裏不知道蕩了多久秋千紀時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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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門一開，保姆阿姨便被這一屋子的煙熏霧繞逼得咳了起來, 邊咳邊說。
“你在屋裏幹什麽呢？要當神仙做法啊？咳咳咳, 嗆死我了, 哎呦餵。”
鐘晚意這才覺著屋裏的煙味是大了些，她伸手在身前撲了撲略帶歉意的說道。
“抱歉，我換身衣服洗個澡再下來。”
保姆阿姨也認可的點了點頭，然後她走進這個房間把屋子裏的窗戶都打開了散風。
“你帶衣服來了？”
她這一問，鐘晚意才想起來她來的太著急了，根本就沒帶衣服, 她有些不大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道。
“沒有，來的太急。”
保姆阿姨毫不意外的“嗯”了一聲，她還拿著屋子裏的掃帚把煙頭煙灰都掃了掃, 最後指了指衣櫃說道。
“早就給你買好了，都洗幹凈了，直接穿就行，就是你帶的那個小子...我看你倆身量差不多，你給他拿一身兒就行, 只是...內ku不太行啊，你出去給他買兩條。”
“冒冒失失的把人帶來了，怎麽不想著叫他帶衣服啊，你們要在這兒待幾天，總不能不換吧, 一直穿那一條, 得病了咋辦, 那孩子年紀輕輕的，哎呦餵……”
一如既往的啰嗦，好在鐘晚意早就習慣了，她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嗯”了一聲，然後就以自己要洗澡換衣服為由把保姆阿姨推出去了。
門一合上，這房間內都跟著安靜了不少，鐘晚意也是跟著松了口氣。
……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後，鐘晚意又給紀時序拿兒了一身，兩個人在孤兒院陪院長媽媽和孩子們吃過飯後，鐘晚意就把人帶走了。
坐在出租車上，紀時序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象寸寸後挪，他昨天晚上也沒睡著覺，但他現在坐在鐘晚意的身邊兒卻一點兒都不困。
他知道鐘晚意把他特地帶到了這兒肯定是有原因的，一想到這個他一點兒都不困。
鐘晚意沒想到這人能想這麽多，她這次帶紀時序回來只是想帶他去看一看她以前是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長起來的。
叫他知道，她的心理疾病並不是因為他的存在而越來越嚴重。
那段時間輿論逼著她，手傷逼著她，晏歲明裏暗裏的下絆子，顧方平又不停地搞事情，她又面臨著退役。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就算是沒有紀時序她或許也會越來越嚴重。
她當時在會議室那麽說，也只是給她，給紀時序，給過去一個交代而已。
或許是有點昏了頭了...所以鐘晚意才帶著紀時序來到了這裏。
出租車漸漸停在滬市十三中前，這是一所稍顯破敗的初中，來這兒上學的孩子，大多數都是家庭條件不大好的，或者是住在這兒附近的。
這兒是老城區了，住在這兒附近的也沒有什麽大富大貴的人家。
當然...晏歲除外，這晏歲本來是在一所私立初中上學的，只是後來犯了事兒，所以才被發配到了十三中。
十三中裏都是些普通孩子，她一個豪門貴女一來，立馬就成了那幫混混們追捧的對象。
“下車。”
鐘晚意說完就先下了車，紀時序大概明白這兒是哪兒，他也跟著下了車。
兩個人就站在校門口的不遠處，沈默的看著不遠處石牌上寫的“滬市十三中”。
這個石牌也老化的厲害，就算隔得很遠，紀時序也看見了上面的裂痕和褪色。
“隊長...這是你的初中嗎？”
鐘晚意雙手插兜靠在了一旁的電線桿子上輕“嗯”了一聲，後而說道。
“也是晏歲的初中。”
紀時序突然覺著有些煩躁，他想要給自己點根煙平覆一下心情，可想著隊長還在自己身邊兒，他就欲蓋彌彰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鐘晚意從兜裏拿了一包煙出來，先給自己點了一根兒，然後就將這整包煙都丟了過去的說道。
“成名之後，十三中的校長曾經找過我，說我以前是從十三中出去的，是十三中的學生，現在賺了大錢了，應該捐一筆錢給學校，給孩子們做個好榜樣。”
她說著說著就冷笑出聲，她猛地吸了一口煙，煙熏霧繞間，她看見了紀時序走了過來。
他凝視著她的雙眸問道。
“捐了嗎？”
鐘晚意搖了頭，她抖掉一小節的煙灰說道。
“當然沒有，當年晏歲欺負我的時候，她分明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卻選擇裝傻，甚至會助紂為虐，這樣的校長，這樣的老師們，我又有什麽必要捐一筆錢給他們糟蹋。”
“但是孩子們是無辜的，我也想讓他們能有更好的學習環境，所以我買了很多的實驗器材，教學資料送給了他們。”
十三中破敗，師資力量差，教學資源差，經費少，這麽多年來也就只有鐘晚意當年全市聯考的時候進過全市前一百。
這樣的鳳毛麟角，校長卻為了權勢，棄之不顧，甚至糟踐她。
鐘晚意這麽多年來是怨恨她的，更怨恨當年那個懦弱的自己。
一根煙抽完，鐘晚意碾碎了煙頭上的火星子，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走吧，帶你去看看我當年打工的店兒。”
紀時序早就抽完了手上的煙，他將煙頭處理了然後就跟著自家隊長走到了校門口左手邊的一家“美滋美味飯館”。
推開小店兒的門，再撩開一條一條的綠色塑料條子，鐘晚意就看見了當年她打工的地兒。
當年壓榨她欺負她的老板現在正坐在屋裏蹲在一個紅色的大盆前刷碗呢，這兩年生意不好做。
不知道是誰給學校開了食堂，現在孩子們都在學校吃飯，誰還來他的店兒吃飯啊？
他這一聽有人推開了門，就趕緊站了起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水沫子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這一走到跟前，他就認出來這來的人是誰了。
“你怎麽來了？”
看見了鐘晚意，這老板的臉色明顯難看了不少，可想著這丫頭現在可是賺了大錢，自己搞不好也能跟著沾沾光，態度又跟著柔和了不少。
“想吃什麽？叔給你做，當年你最愛吃揚州炒飯了，還吃不吃啊？”
上門的生意不做，老板又不是傻子。
鐘晚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紀時序就坐在了她的對面兒，他看自家隊長不說話就看著墻上的菜單說道。
“把隊長當年愛吃的都端上來吧。”
他這一說，老板瞬間就汗流浹背了，他可從來沒管過鐘晚意的飯，平時不克扣她工資就不錯了，又怎麽知道她喜歡吃什麽？
剛剛那個揚州炒飯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老板楞在了那兒，鐘晚意就先說道。
“就揚州炒飯，兩份。”
“好嘞。”
有錢賺就行，他還管什麽尷尬不尷尬呢？
老板笑呵呵的就朝著廚房走過去了。
店裏特別的冷清，鐘晚意和紀時序坐在前面等了很久，都沒有再來一個客人，倒是把老板親自炒的揚州炒飯等來了。
這老板眼瞧著鐘晚意發達了，炒飯抄的也是特別的豐盛，放眼望去全是雞蛋就算了，還有好幾個剝好的蝦仁。
鐘晚意從一邊兒拿了兩只勺子分給了紀時序一只說道。
“嘗嘗，這份炒飯我從來都沒吃到過，今天不吃，以後也吃不到了。”
老板本來陪著笑，一聽這話立馬就變了臉色的問道。
“為什麽今天不吃，以後就吃不到了？”
他沒聽懂她說的話，但是也感受到了一股危機感。
鐘晚意拿著勺子嘗了一口炒飯後就放下勺子，她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角說道。
“你猜猜？”
“我猜什麽！”
不過兩句話而已，這老板立馬就繃不住的朝著鐘晚意無能狂怒的吼著，滿嘴的吐沫星子噴了過來。
鐘晚意被這個老板從小到大吼習慣了，拿著紙巾給自己擦了擦臉。
“我初三那年給你打工，你對外人說我是你家閨女，平時有時間就來給你幫忙，也是因為這個借口，你扣掉了我一半兒的工資，是不是？”
“除了這些，你這麽多年來做的飯可都不太新鮮，菜葉子都是把爛掉的地方揪掉，把還新鮮的切一切給顧客吃，當年不就是吃出了一樁案子？”
“除了這些，讓我再給你數數？”
鐘晚意在這個老板身邊幹了太久，他幹的那些壞事兒她一直記得。
學校的食堂也是鐘晚意花錢蓋得，就是為了讓學校裏的學生免遭他的“毒手”。
老板越聽越憤怒，後面幹脆破罐子破摔的罵道。
“放tm的屁！你哪兒有證據說老子克扣你工資，雇傭童工，飯菜不新鮮？！”
恰好，這些證據鐘晚意的手裏都有，她無奈的聳了聳肩笑道。
“你怎麽不知道我沒有？除了這些，我還知道一點兒別的...當然，你可以不信，等晚一點有人來抓你，你就全明白了。”
這些罪名當然不夠警察將這老板抓走，鐘晚意也是知道這個才忍了這麽多年。
可現在不一樣啊...自從她的事兒被曝光到網上後，也有人扒出了她從前在這兒打工，從而順藤摸瓜的摸到了不少這個老板的罪證。
罪證齊全，她今天就親手送這個老板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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